气球拱门在风里轻轻摇晃，彩带缠着阳光在林小夏发梢上跳跃。她第三次调整蝴蝶结发卡的位置，牛仔短裤口袋里露出半截润唇膏。"怎么样?"她原地转了个圈，小白鞋在水泥地上蹭出半个圆弧。
程阳盯着她马尾辫上新扎的丝巾——嫩黄色，和昨天陈默送的文艺部宣传册同色系。"招新而已，又不是选美。"他踢开脚边的石子，石子撞上综合楼的墙根，惊起几只麻雀。
广场东侧的音响突然炸开流行歌的前奏，人群像被磁铁吸住的铁屑般涌向各个摊位。文艺部的巨幅海报前，陈默正给一个穿 JK 制服的女生别号码牌，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手臂线条在阳光下泛着蜜糖光泽。林小夏小跑过去的脚步突然变得犹豫，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丝巾尾巴。
"学妹来得正好。"陈默抬头时酒窝准时出现，他手腕一翻，变魔术似的从宣传册里抽出一张烫金邀请函，"主持人试镜直接进终选。"他的食指在邀请函上轻轻一敲，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像精心打磨过的贝壳。
程阳突然插进两人之间，后脑勺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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