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宋江搞得家破人亡

被宋江搞得家破人亡

作者: 鸭嘴巴哥

言情小说连载

《被宋江搞得家破人亡》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宋江林讲述了​深秋的梁寒意已经浸透了水泊的每一个角枯黄的芦苇在风中瑟瑟发水面上泛着灰蒙蒙的雾连那面替天行道的杏黄大也似乎失去了往日的鲜无精打采地垂在忠义堂可山寨里的气却与这萧瑟的秋意截然相喧闹声、锣鼓声、粗野的笑骂声混杂在一从聚义厅前的广场上不断传几口大肥猪在临时垒起的灶台上被炖得咕嘟冒酒坛子泥封拍开的声响此起彼人人脸上都洋溢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兴仿佛过不...

2025-10-20 15:45:52

深秋的梁山,寒意已经浸透了水泊的每一个角落。枯黄的芦苇在风中瑟瑟发抖,水面上泛着灰蒙蒙的雾气,连那面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也似乎失去了往日的鲜艳,无精打采地垂在忠义堂前。

可山寨里的气氛,却与这萧瑟的秋意截然相反。

喧闹声、锣鼓声、粗野的笑骂声混杂在一起,从聚义厅前的广场上不断传来。几口大肥猪在临时垒起的灶台上被炖得咕嘟冒泡,酒坛子泥封拍开的声响此起彼伏。人人脸上都洋溢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仿佛过年,不,比过年还要快活。

招安了!

朝廷的敕令到了,天使带着皇帝的恩旨走了,从今天起,他们这些打家劫舍、被官府骂作“草寇”、“水洼草贼”的汉子,就都是大宋的官军了!再不用提心吊胆地怕官军围剿,再不用顶着贼名躲在这水洼子里,前程似锦,光宗耀祖……这些曾经遥不可及的词,如今似乎就摆在眼前,只需大碗喝酒,大声欢笑就能抓住。

在这片喧嚣的海洋里,山寨角落处一座孤零零的院子,像是被遗忘的孤岛,死寂得可怕。

院子不大,陈设简陋,只有石凳、兵器架,以及角落里几丛失了生气的枯草。一个身穿灰色旧战袍的汉子,背对着院门,如同一尊石像般立在院子当中。他身形高大,背脊挺拔,即使是这般寂然不动,也自有一股沙场宿将的凛然之气。

他便是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

外面的喧闹一阵阵传来,像针一样扎着他的耳膜。他握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那喧闹声越是欢快,他心头的寒意就越是刺骨。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院中那根光秃秃的旗杆,眼神空洞,仿佛能穿透时空,看到几天前,那个让他肝胆俱裂的场景——

就在那忠义堂上,那个他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的仇人,高俅!就站在那里,虽然狼狈,脸上却带着一丝有恃无恐的讥诮。而他,林冲,握着雁翎刀的手在颤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咆哮,催促着他冲上去,一刀,只需一刀!

可最终,他没能冲上去。

是宋江哥哥,是他一直敬重、信赖的公明哥哥,带着吴用、公孙胜,还有一众兄弟,死死地拦住了他。他至今还能清晰地回忆起宋江那张平日里温和宽厚的脸,当时是如何的焦急、甚至带着一丝严厉。

“林冲兄弟!不可!万万不可啊!”

“贤弟,你且息怒!高太尉是朝廷命官,杀不得!”

“为了梁山的前程,为了众兄弟的招安大计,林教头,你……你暂且忍耐!”

……

忍耐?

林冲的嘴角扯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血海深仇,如何忍耐?家破人亡,如何忍耐?

他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嘶吼,如何挣扎,可兄弟们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将他困住。他眼睁睁看着高俅在那一片“恭送太尉”的声音中,被人护着,一步步离开了忠义堂,走出了山寨,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魂魄好像也跟着被抽走了。

“前程……招安……”林冲低声咀嚼着这两个词,声音沙哑干涩,像是砂纸在摩擦。“呵呵……哈哈哈……”

他忽然低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带着无尽的悲凉和绝望,到最后,变成了剧烈的咳嗽。他猛地弯下腰,用手捂住嘴,咳得撕心裂肺。

一股腥甜涌上喉头。

他摊开手掌,掌心一片刺目的殷红。

他看着那血,眼神有些恍惚。身体里那股支撑了他多年的气,仿佛随着高俅的离去,也彻底泄了。浑身的力气都在飞速流逝,视线开始模糊,耳边那喜庆的锣鼓声,变得越来越遥远,越来越扭曲,像是地狱传来的丧钟。

“贞娘……我……我对不住你……”

他喃喃着发妻的名字,那个温婉美丽,却因他而被高衙内逼得自缢身亡的女人。巨大的悲痛和无力感像山一样压下来,他再也支撑不住,高大挺拔的身躯晃了晃,向后重重栽倒。

“噗通!”

身体砸在冰冷坚硬的土地上,扬起些许灰尘。

他最后看到的,是梁山灰蒙蒙的天空,和那面在风中扭曲的“替天行道”大旗。

意识,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或许是漫长的一个世纪。

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和撕心裂肺的悲痛,如同潮水般将李世民淹没。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带着泥土和血腥的气味,刺激着他混乱的感官。

头痛欲裂,无数纷杂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凶猛地冲击着他的意识。

他是李世民,大唐的秦王,天策上将,后来的贞观天子!他记得凌烟阁的二十四功臣,记得玄武门之变的惊心动魄,记得渭水之畔单骑退突厥的豪情,记得四海臣服、万邦来朝的天可汗荣耀……

可同时,另一个陌生而悲苦的人生,也硬生生塞进了他的脑海。

林冲……八十万禁军禁军教头……高衙内……白虎节堂……野猪林……风雪山神庙……火并王伦……梁山泊……

还有,高俅!宋江!招安!

两种截然不同的记忆和人格在他脑海中疯狂交战、碰撞、融合,带来的痛苦几乎要将他撕裂。他死死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浸透了内衫。

半晌,那风暴般的混乱才渐渐平息。

李世民,或者说,拥有了林冲全部记忆和身体的李世民,缓缓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低矮的茅草屋檐,灰败的泥土地面,以及自己身上那件沾了尘土和暗红血渍的灰色旧战袍。

他撑着手臂,有些艰难地坐起身。这具身体很强壮,远超他前世年轻之时,肌肉匀称,骨骼坚实,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但此刻,却充满了一种心力交瘁的疲惫和深入骨髓的悲愤。

他低头,看着那双布满老茧、指节粗大的手掌。这是林冲的手,一双能使出绝世枪法的手。

“林冲……梁山……宋徽宗……靖康……”他低声自语,声音带着一种刚苏醒的沙哑,却已然没有了林冲那股子绝望,反而透着一丝冰冷的、属于帝王的审视。

他迅速梳理着脑海中的信息。结合林冲的记忆和自身对历史的了解,他立刻判断出了自己所处的时代节点和面临的绝境。

“竟是如此……可笑,可悲,可叹!”李世民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堂堂八十万禁军教头,被奸臣逼得家破人亡,落草为寇,最终竟要被自己所效忠的“义兄”,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招安前程,活活气死?

而这所谓的招安,在林冲看来或许是解脱,在李世民看来,却是一条显而易见的死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古往今来,莫不如是。更何况是招安一群桀骜不驯的“草寇”?赵宋官家,何曾有过这等容人之量?

他缓缓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这具陌生的身体。肌肉的记忆还在,一种源自本能的武艺烙印在四肢百骸。他随手拿起靠在墙角的那杆丈八蛇矛,入手沉重,冰凉的触感让他精神一振。

他随意抖了个枪花,破空声尖锐。动作流畅自然,仿佛与生俱来。

“好一具万人敌的躯壳,却困于妇人之仁,小义小节。”李世民心中暗忖,“林教头,你这一生,太过憋屈。既然朕……我来了,你的血仇,你的不甘,便由我来接手。这梁山,这大宋,这天下,也该换种活法了。”

他眼中的迷茫和痛苦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锐利如鹰隼的光芒。那是属于开拓之君,属于天策上将的自信与霸气。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如同闷雷般洪亮焦急的嗓音。

“兄弟!林冲兄弟!你可在里面?洒家听说你……”

话音未落,院门已被“哐当”一声猛地推开。

一个巨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口,遮住了外面透进来的天光。

来人身材极其魁伟,仿佛一尊铁塔。方面大耳,鼻直口方,一圈络腮胡须如同钢针般虬结。他并非僧人打扮,而是穿着一件洗得发旧的青色直缀,腰系一条杂色绦子,脚下瞪着一双破旧的僧鞋。虽未剃度,但那顾盼之间的豪猛之气,以及头顶隐约可见的戒疤,都昭示着他曾经的身份。

花和尚,鲁智深。

鲁智深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中,手持蛇矛,衣衫略显凌乱却身姿挺拔的林冲。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大步流星地冲了过来,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住林冲的双臂,上下打量着,铜铃大的眼睛里满是关切和余怒。

“兄弟!你真个没事?可吓煞洒家了!俺在下面喝酒,听小喽啰嚼舌根,说瞧见你方才在院子里咳了血,还晕厥了过去?是不是那姓宋的和那群窝囊废,为了那劳什子招安,把你给气出个好歹来了?!”

他声若洪钟,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言语间对宋江和主张招安的那批人,毫无敬意,只有愤懑。

李世民(林冲,后面都是林冲了)看着眼前这莽直的汉子,心中瞬间涌起一股暖流。这是林冲记忆里,唯一一个从头到尾,真心实意、不计利害为他着想的人。从野猪林一路护送到沧州,再到后来为他千里迢迢奔上梁山,鲁智深的兄弟情义,赤诚得烫人。

融合了林冲的情感,李世民对这位莽和尚,天然便有着极深的好感和信任。

他脸上挤出一丝符合林冲性格的疲惫笑容,轻轻拍了拍鲁智深粗糙的手背,声音依旧有些沙哑:“师兄,我没事。只是……只是一时气闷,岔了气而已。”

“岔气?屁的岔气!”鲁智深眼睛一瞪,怒气更盛,“分明就是那黑厮宋江!还有吴用那个牛鼻子,嘴里尽是些酸文假醋!为了他们那鸟前程,连兄弟的血海深仇都不顾了!那高俅老贼,就该千刀万剐!放他走?凭什么!洒家现在想起来,还憋得一肚子火!”

他越说越气,猛地一跺脚,地上的尘土都扬了起来。

“兄弟,你且在这里等着!洒家这就去寻那宋江说道说道!他今日若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洒家便拆了那忠义堂的牌匾!”

说着,他转身就要往外冲,那架势,真像是要去找人拼命。

“师兄!且慢!”

林冲急忙出声叫住他。他深知鲁智深的脾气,此时去找宋江,除了引发冲突,让本就微妙的局势更加复杂之外,没有任何好处。

鲁智深停下脚步,回头不解地看着他:“兄弟?你还拦我作甚?难道这口气,你就这般咽下了?”

林冲走到他面前,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师兄,你去找他,打算如何说道?是逼他下山去把高俅抓回来,还是干脆与他火并,将这梁山基业,打得四分五裂?”

鲁智深被问得一怔,张了张嘴,梗着脖子道:“我……洒家……总之不能就这么算了!”

“算了?”林冲轻轻摇头,眼神看向院外那喧嚣的方向,语气变得幽深,“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但是师兄,报仇,不止是快意恩仇一刀了事。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难受;有时候,毁掉一个人珍视的东西,比杀了他,更解恨。”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寒意,让鲁智深这等天不怕地不怕的猛汉,都莫名地感到一丝心悸。他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林冲”,总觉得兄弟今日有些不同。具体哪里不同,他又说不上来。似乎……更冷静了?眼神更深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将所有的痛苦和愤怒都写在脸上,而是内敛了起来,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兄弟,你的意思是……”鲁智深挠了挠他的大光头,有些困惑。

“我的意思是,宋江哥哥既然选择了招安这条路,选择了用兄弟的血仇去换他的前程,那这条路,就让他自己去走吧。”林冲淡淡说道,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我们,不必奉陪。”

鲁智深眼睛一亮:“不奉陪?对!不奉陪!这鸟招安,洒家本来就不稀罕!做官有甚快活?哪有在梁山自在!兄弟,你说,我们该如何?是下山另立山头,还是……”

“不,我们不走。”林冲打断他,目光重新落回鲁智深脸上,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沉稳,“梁山,是我们的根基。走了,便是将这里拱手让人,便是认输了。我们要留下来,看着他们,如何走上那条……他们自己选的不归路。”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师兄,你信我吗?”

鲁智深毫不犹豫,大手一拍胸膛,发出砰的一声:“信!洒家这条命都是兄弟你的!你说怎地,便怎地!”

“好。”林冲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真正的、带着暖意的笑容,“那从今日起,师兄,我们便要为自己,也为真正值得的兄弟,寻一条真正的活路。这条路,可能会很难,但绝不会是摇尾乞怜的招安!”

鲁智深虽然还不能完全理解“林冲”话中所有的深意,但他能感受到那股决绝和力量。他重重地点头:“好!洒家听你的!你说怎么干,咱就怎么干!”

正在这时,院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这次显得杂乱一些,还伴随着几句说话声。

只见几个身影出现在了院门口。

当先一人,身材矮胖,面色黝黑,穿着一身崭新的团花绿袍,头戴乌纱,脸上带着惯有的、温和而略显公式化的笑容。正是及时雨,宋江。

他身后半步,跟着一个清瘦的文士,三绺长须,头戴纶巾,身穿道袍,手持羽扇,眼神灵动,透着智计,乃是智多星吴用。

再后面,则跟着几个宋江的嫡系心腹,如戴宗、吕方等人。

宋江一进院子,目光便落在林冲身上,脸上的笑容更盛,带着几分刻意的关切,快步走上前来。

“兄弟!林冲兄弟!你可算是醒了!方才听得小校来报,说兄弟身体不适,晕厥在地,可把为兄吓坏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要来扶林冲的手臂,神情恳切,仿佛之前忠义堂上阻拦林冲报仇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

林冲目光微凝,身体不着痕迹地稍稍一侧,避开了宋江的手。

他静静地看着宋江,看着这张被江湖人称颂为“孝义黑三郎”的脸。在林冲的记忆里,这张脸曾是义气的象征,是值得托付的兄长。但此刻,在李世民的眼中,这张脸上那看似真诚的关切之下,隐藏的是深深的权谋、算计,以及一种为了所谓“大局”可以牺牲任何的冷酷。

这是一个……合格的枭雄,却绝非一个值得托付的君主。

李世民心中瞬间给出了评价。

他没有说话,只是这样平静地看着宋江。

宋江的手落了个空,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又恢复正常,语气带着自责:“唉,都怪为兄!日前在忠义堂上,情势所迫,不得不拦着兄弟,想必是让兄弟心中郁结,这才伤了身子。为兄这里给兄弟赔不是了!”

说着,他竟然真的对着林冲,躬身行了一礼。

他身后的吴用,轻轻摇着羽扇,眼神在林冲和一旁的鲁智深脸上扫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鲁智深见状,冷哼一声,把头扭到一边,根本不看宋江。

林冲这才缓缓开口,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哥哥言重了。是林冲自己身子不济,一时气急攻心,与哥哥无关。”

他的反应,完全出乎了宋江和吴用的意料。

按照他们对林冲的了解,此刻的林冲,要么是悲愤难言,要么是冷漠以对,绝不该是如此……平静。这种平静,反而让他们感到一丝不安。

宋江直起身,仔细看了看林冲的脸色,试图从他眼中找出些什么,但那双原本应该充满痛苦和愤懑的眸子里,此刻却像深潭一样,看不到底。

“兄弟……你,你真不怪为兄?”宋江试探着问。

“怪?”林冲轻轻重复了一遍,嘴角似乎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转瞬即逝,“哥哥是为了梁山前程,为了众兄弟的出路,林冲岂敢言怪。”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甚至符合他一贯“顾全大局”的性格,但听在宋江和吴用耳中,却总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吴用上前一步,羽扇轻摇,打着圆场道:“林教头深明大义,实乃梁山之福。如今招安已成,朝廷敕封在即,我等兄弟都有了正经出身,光耀门楣,封妻荫子,指日可待。教头且好生将养身体,日后还要倚仗教头这般虎将,为国效力,建功立业呢!”

又是这套说辞。

林冲心中冷笑,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平淡的样子,甚至微微颔首:“军师说的是。”

他这般配合的态度,反而让宋江和吴用准备好的满腹说辞,都派不上用场了。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

宋江干笑两声,拍了拍林冲的肩膀(这次林冲没有躲开):“好!兄弟能想通,为兄就放心了!今日山寨大庆,酒肉管够,兄弟且好生休息,晚些时候,定要来与兄弟们共饮一杯!”

“一定。”林冲简短地回应。

宋江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关心话,这才带着吴用等人,满腹疑窦地离开了小院。

看着他们消失在院门外的背影,鲁智深猛地啐了一口:“呸!假仁假义!看着便让人生厌!”

林冲没有理会鲁智深的抱怨,他的目光越过院墙,仿佛看到了那喧嚣的忠义堂,看到了宋江志得意满的脸,看到了吴用摇动的羽扇,也看到了更多在招安浪潮中,或兴奋、或迷茫、或不满的梁山头领。

武松、李逵、刘唐、三阮……

他的眼神,慢慢变得锐利而坚定。

“师兄。”

“嗯?兄弟,怎地?”

“这梁山的天,要变了。”林冲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而我们,要做的,不是跟着他们一起沉下去。”

他转过身,看着鲁智深,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们要做的,是在这沉船之上,重新……竖起我们自己的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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