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我没去过酒吧,进去后看见昏昏黄黄的灯光和角落里抱着吉他唱歌的人。
霍菁坐在吧台前,手边是一杯琥珀色的酒。
见我向她走来,便拍了拍身边的高脚凳: 坐。
我把包放在她指定的座位上,退了半步,坐上相隔的凳子。
我充满着不愿意和她近距离接触的敌意。
霍菁掀了掀唇,敲敲吧台: 给她来一杯长岛冰茶。
我冷淡道: 我要白开水。
酒保看她也看我,霍菁扑哧笑了: 那就都要,一杯长岛冰茶,一杯白开水。
酒保晃起了调酒杯,液体迅速撞击出了沙沙的声音。
长岛冰茶先被送过来,霍菁往我面前一推: 尝尝?
我用手指拨开杯子,接过了酒保递来的白开水。
你是成年人了,连喝酒都不敢?霍菁笑了笑,还是,谈瀛洲不让?
她也不等我怎么回答,径自地嗤笑: 你一直很听话,从小到大都这样。
说完,她举杯抿了口酒,自言自语道: ……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做不到也要做。你妈逼着你复读,你明明不愿意,却毫无反抗地去复读……没考上大学,她又逼着你继续复读,你哭了好几天,最后又妥协……你这样的人啊,普普通通,毫不精彩。
我听得厌烦: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提以前的事?
当然不是,霍菁晃着杯子的酒,冰球清脆地撞击着杯壁,她要笑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