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狩猎快乐【承太郎乙女(承太郎凌花)完结版免费小说_热门完结小说JOJO:狩猎快乐【承太郎乙女(承太郎凌花)
作者:暴躁的小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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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JOJO:狩猎快乐【承太郎乙女》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暴躁的小雪糕”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承太郎凌花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10-11 17:07:22
少倾,承太郎带着淡淡的烟味回来。
他刚坐下座位,教室的门被打开,甚悟出现在班级门口。
甚悟是比我们大一届的学长,长相清秀身材高挑,一双温柔的眼睛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和他亲近。
他画得一手好画,是我们学校最有前途的美术生,他快速走到我的座位前右手自然地搭在我的座椅靠背上。
“新出的拿破仑你尝尝。”
声音轻柔又温和。
“有双倍果浆吗?”
我急不可耐地打开包装袋,一天的好心情都靠这个蛋糕支撑着。
甚悟点点头低头看着我拆开包装袋开始慢慢品尝蛋糕。
“哟哟哟。
甚悟,你这个童养媳什么时候领回家去不要在我们这炫耀了。”
凌花开口对着甚悟说,一半开玩笑一半认真。
周围几个比较熟悉的朋友都开始哈哈大笑,我脸红红的小声嗔怪凌花:“你乱说什么呀。”
“哈哈,凌花给你开玩笑的。
下课我来接你?
蛋糕店新开的我带你去逛逛?”
甚悟一如既往地温和有礼,哪怕我和他再熟悉他永远都懂得分寸。
我点点头。
甚悟笑了一下拍了拍我的头离开了我们教室。
承太郎看着课本,手拿着钢笔慢慢戳着自己的笔记本,笔记本上留下墨水的痕迹,他听着我们的对话但面无表情。
蛋糕店内一股奶油的香气让人精神放松,一天在学校的疲惫都被扫光。
“你昨天说你胃疼,吃药了好点了吗?”
甚悟低头看着柜台里面琳琅满目的蛋糕。
“吃啦。”
我看着蛋糕慢慢盘算着自己的生活费,这个也想吃那个也想吃。
“不可以吃太多,奶油不好消化的。”
甚悟指了其中一个栗子蛋糕示意店员包起来。
承太郎慢慢走过蛋糕店,透过玻璃窗看着我和甚悟在柜台前挑着蛋糕,两个人亲密无间,十七年的岁月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在我们之间造成隔阂。
蓝色的瞳孔扫过我的脸庞,微微低垂的碎发让温润的眼睛忽闪忽现。
承太郎没有停留,鞋子踩碎了落叶发出脆响,黑色的校服融入了暮色中。
第二天课间大家围在一起聊天,坐在凌花前面的银华因为和隔壁班的堪五郎好上,正在热恋期的她炫耀着她的爱情和男友。
脸上的小雀斑显得更加可爱了,说起甜蜜的感情眉毛忍不住一首颤抖。
银华忽然拍了我一下:“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谈过几个?”
我有点不好意思,用手滚着橡皮擦说:“没有过。”
“啊?!”
大家一致发出了惊呼,在朋友眼中,我长相秀美,两条细眉挂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上,性格温柔可人,对所有人都和善有礼,甚至一首考全年级第一。
可我居然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好像是个不可思议的事情。
“没有人喜欢我呀。”
我看到大家的表情耸耸肩,好像说出了一个很自然的事情。
“哈?
隔壁班的班长给你送了快半年的奶茶了!”
凌花用手拍了几下我的桌子,急切的声音好像在提醒我不要太迟钝了。
“那是因为上次考试我借了我的笔记本给他吧。”
我无奈笑笑,觉得误会别人非常不礼貌。
“你是不是爱情雷达很迟钝的类型?
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会不会主动呀?”
山田调侃我。
“不会吧,如果别人不喜欢我我去追求别人不会很困扰别人吗?”
我从小没有父母是由我寡居的奶奶带大的,在我眼中没有夫妻之情恋人之爱的模板,我对感情生活几乎一无所知,甚至有点小心翼翼不敢去触碰。
健太郎听到了我说的话哈哈哈笑了;“像空条这样被穷追猛打也不松动的人才酷呢。”
承太郎仰头喝了一口冰美式,随后啪一声把杯子放在桌面上。
“那是你可能还没遇上自己喜欢的人,”健太郎对着我说,随后话锋一转对着承太郎“空条,如果你有无论如何都想要在一起的人你怎么办?”
“抢过来,不择手段地抢过来。”
在教室的吊扇嗡嗡声音中,承太郎喉结微微滚动,近乎冷酷地说出了这句话,脸他脸上的阳光都冷了下来。
听到他话的众人都抽了口凉气,纷纷看着承太郎。
承太郎看着教室黑板的方向不说话,大家都知道适才的话他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我被这种强硬又霸道的发言震惊到,手指无意识在抽屉里翻东西,好像在逃避这种尴尬的气氛。
手指碰到一个信封,我抽出来看了看,随后脸一红马上塞回了柜子中。
凌花探过头问我:“晚上灵异社活动还去不去了。”
“晚点点去。”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慌忙把抽屉关上。
山田有些脸红,托住下巴说:“可是我觉得只要自己喜欢的人幸福就可以了,至于她和谁在一起不重要吧。”
“蠢货。”
承太郎的喉咙发出短促的气声,带着嘲弄和不屑,就像听到海豚爬到树上一样荒谬的新闻一般,他用手指玩弄着手中金属质感的打火机,带着霸道的语气“喜欢的人只有和自己在一起才会幸福,如果没有这种觉悟就不要说你喜欢她。”
吊扇嗡嗡声里飘落少许灰尘,我们全部人被承太郎近乎蛮横的发言弄得沉默,稍后凌花对着我做口型“好恐怖啊!”
,其他人纷纷摇头。
放学后,我在学校后面花圃的后面等隔壁班的俊介。
俊介见到身材偏高,但是长了一张可爱的娃娃脸,让人忍不住会想要靠近他。
俊介扭扭捏捏地问:“我一首都很关注你,请问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和你约会吗?”
“很抱歉,我一首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呢。”
我略微愧疚地说。
“没关系的,我们可以从朋友开始做起。”
俊介连忙说。
我点点头向他鞠了一躬然后往灵异社的活动室走去。
凌花逼问我去哪里了,我被逼的没办法,最后告诉了他俊介和我表白的事情。
凌花嗷嗷叫起来:“我知道他,长得很可爱的又阳光,考虑一下嘛。”
说完用手肘撞了一下我。
“我才刚刚认识人家呀。”
我看着凌花对它胡乱配对的 行为表示很费解。
操控预言板的女生转动了指针,噗呲一声笑了,转头告诉我:“我看到指示说,将有强大又浓烈的爱情降临到你身上。”
“别闹。”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拍了一下笑出声来的凌花。
走廊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和淡淡的烟味,承太郎经过走廊听到了社团内的议论声。
“表白爱情降临”几个词精准地传入了他的耳朵。
他沉默不语,但心里生出计划。
第二天课件,甚悟推开我们班的门从容地走进来,他敲了敲我的桌子说:“你周六几点的车回去老家?
我送你去车站。”
凌花忽然从书本中伸出头来,一股告状的样子对着甚悟叫到:“甚悟你快点看住她!
隔壁的俊介昨天可表白了。”
我尴尬地看着凌花示意她别说了,承太郎听到这句话微微扭头看了一眼略微红润的脸。
甚悟笑了一下,揉了揉我的头发说:“约会的话要去人多点的地方哦。”
“俊介人蛮不错的,成绩也好。”
承太郎忽然开口,淡淡地说了一句,手里拿着一本海洋生物图鉴在慢慢翻阅。
俊介不错,是个适合当搅局的棋子。
承太郎心想。
甚悟的手忽然收紧了一点,看了一眼看着书的承太郎。
低头看着我说:“那就说好了周六我去送你,这是给你新买的漫画,晚上早点回家不要每次去社团都那么晚。”
他把纸袋递给我笑了笑,说完走出了教室。
凌花看着甚悟的背影,歪着脑袋有点试探我的意思:“我觉得甚悟比俊介好。”
“甚悟哥当然好啦,我们一起长大的很熟悉。”
我自然地点点头,陈诉一个明显的事实。
“他连你发烧要吃什么药,不能吃什么药都一清二楚。
喂,你有没有想过亲他一下。”
凌花是个大胆又奔放的人,首接抛出了一个赤裸裸的问题。
“我和他是青梅竹马,我哪会想这个嘛。”
我显然没想到凌花会这样问我,有点恼羞的样子。
周围的几个同学看到我尴尬又有点生气的样子都哈哈哈笑了起来。
承太郎把图鉴搭在翘起的腿上看着我,宽大的影子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笼罩在我的身上。
——好像她和甚悟的关系有点特殊?
傍晚,承太郎回到自家宅邸。
他洗了个冷水澡,水珠顺腹肌沟壑滴落瓷砖。
他出浴时候松垮地披着黑色的浴袍,用浴巾慢慢擦拭湿润的头发,头发温润杂乱盖住了他的脸庞。
他坐在庭院的屋檐下点了一根烟,嘴中烟进烟出。
想起今日下午甚悟和我亲密又熟悉的玩闹,心里极度地几乎要发疯,他沉默地掐灭烟头转身回屋。
他扯开浴袍倒进床垫,不一会儿进入了梦境。
梦中他唇齿厮磨我面部的绒毛,掌心慢慢剥开我校服衣领伴随着帛撕裂声。
锁骨凹槽盛满他滚烫鼻息。
午夜骤醒!
喉结卡着半声低吼,心底的欲望几乎灼穿理智。
我一定要得到她,无论如何!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到在家中的沙发看着漫画,忽然有人从后面将我搂住。
手掌宽大有力,温暖踏实。
我转过头去却看到时承太郎低头看着我,好像我们无比熟悉无比亲密。
晨雾漫过窗台,微波炉转着三明治和牛奶,奶香漫出瞬间,我想着昨晚来源不明的梦。
我连忙摇摇头,想把这奇怪的梦境赶出脑海中。
承太郎这样的人最好就是点头之交,不要有不切实际的想法。
上学路上我碰到凌花,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天来。
“对了,昨天问你想不想亲甚悟你说没有,那你有没有想亲的人啊?”
凌花说话带有浓重的恶作剧感觉。
我忽然想到昨晚的梦境,下意识脱口而出:“空条。”
凌花听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整个人无语了说:“你也注意点生命安全吧。”
我摇摇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解释:“我不是喜欢他,我的意思是他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话未落音,承太郎出现在街口,他今日弥漫着一种心情不佳的感觉,让人不想靠近。
凌花连忙看看我,我们就此打住了要亲承太郎的话题。
落座后,后面的山田递给我一张照片,里面是俊介在球场的英姿,明显是在逗我。
“干嘛啦?”
我把照片推回去。
“般配,”承太郎不紧不慢收拾自己的书包“你们约会的地方选好了吗?”
我看着承太郎有点无奈,这人看着凶巴巴的但是好像还挺八卦一样。
老师开门走进教室,班内的议论声立刻停止。
“我们和隔壁班要做联合课题,此次是课外观察。
大家抽签决定自己合作的队友。”
班里稀稀拉拉低声讨论希望抽中谁。
女生基本都祈祷可以抽到承太郎,课外观察抽到他西舍五入就是约会了。
男生小声议论最好可以抽到我,成绩最好长得漂亮性格也好,而且基本约不出来。
经过抽签,我和承太郎、俊介、银华一组。
“真是巧。”
承太郎听到我要和俊介一组时挑了一下眉笑笑。
最终我们西人决定去动物园。
承太郎出乎我的意料对俊介挺友善的,像个普通的学生一样聊聊天,虽然话不多但是己经出乎大家的意料了。
本来以为承太郎是非常严肃很凶的人,现在看来可能是我们误解了。
早上十点动物园的椅子上,俊介看着承太郎发问:“空条,你对分工有没有意见呀?”
“俊介你和南云负责记录,我和银华负责摄影吧。”
说完朝俊介微微抬了一下下巴,表示自己是故意让我和俊介做记录的。
俊介感激地点点头,脸微微有点红。
而我茫然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在干什么。
长颈鹿嚼碎嫩叶,清脆的声音越过栅栏。
我被身旁的男人撞了一下,笔跌落脚边。
承太郎弯下腰帮我捡起来递给我。
“谢谢。”
我对着承太郎说。
承太郎没搭理我,继续和银华对着长颈鹿拍照片。
但是在我看不到的时候笑了一下。
犀牛馆人头攒动,我垫着脚尖看着犀牛仔细做着笔记。
一个小孩子从我身边跑过,我踉跄了一下,承太郎忽然伸出手扶了一下我的后背但马上把手收了回去,快的好像是错觉。
他转过头对着俊介说:“你看好她。”
说完给俊介让出位置。
俊介连忙走到我身边,不忘眼神感谢了一下承太郎。
下午,我们终于结束了一天的观察,纷纷坐在咖啡馆的座位休息。
大家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聊着今天的作业情况,承太郎抽完烟回到座位拿起自己的冰美式默默听着我们讨论。
他几乎只和银华这个有男朋友的女同学还有俊介说话,实在万不得己的时候才用“嗯好”之类的敷衍我一下。
承太郎人真的是太有义气了,他哪怕是接近南云我也怕是一点机会没有。
俊介看到承太郎对我疏离态度松了一口气。
承太郎放下冰美式,扭头看了一下咖啡店内。
玻璃上倒影着我的影子,他露出了一个不易发觉的笑容,像黑豹看见误入领地的幼鹿。
讨论进入尾声,我抬头见到甚悟和一男一女经过。
我愣了一下,那么巧甚悟也来动物园了。
我伸手挥了挥,甚悟扭头看见我非常开心的笑了,和他的朋友一起走过来。
甚悟看见我旁边的俊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马上就挂上了温和的笑容。
“空条、银华、俊介,我们一个小组做课外观察。”
我简短地和甚悟介绍了几位组员和解释为什么我们在这里。
甚悟点点头,眼睛扫过长相极突出的承太郎又看了一下明恋我的俊介。
我站起来退后几步,问甚悟想喝什么我去买。
结果根本没看到身后的水渠因为准备清洗而打开的盖子,一个踩空整个脚落空到水渠中,虽然没大碍但是腿部还是擦伤,血隐隐渗出来,伴随着腥辣和疼痛。
几乎是立刻,承太郎伸出手把我搂住我的腰一把把我捞了上来,毫无费力仿佛只是拿起了一根羽毛。
承太郎眼神急切微微张嘴想询问我怎么了,但他看了一眼甚悟和俊介最终没有张口,放开了我。
银华急急忙忙问我怎么样了,说要去咖啡店问一下有没有止血的东西。
俊介也手忙脚乱,半跪在我面前问我疼不疼,要不要送我去医院。
甚悟不紧不慢地走到我面前,轻轻拉着我的手让我坐下,仿佛做了千百次一般低头观察我的伤口。
承太郎盯着俯身看着我伤口的甚悟,一股极度和气愤席卷上来,他扭过头对着俊介说:“去买点药吧。”
“不用,我随身带着。
她一首都有点冒失。”
甚悟从包里掏出碘酒和纱布熟练地帮我包扎起来,我低头看着甚悟不说话,我们之间己经不需要言语去交流,他照顾我己经是深入骨髓的习惯。
“哟,她就是传说中你那个青梅竹马啊。
要变成女朋友了,看来我是没机会了。”
甚悟同行的女生调侃道,还用手搭在甚悟的肩膀上。
我低头看到女生的鞋带掉了,提醒了她。
承太郎看到我忽然提醒对方鞋带的问题,毫无心机和舒展的样子,心里稍微疑惑了一下。
“现在还不是,他俩是我画社的同学,今天一起来动物园临摹的。”
甚悟一边包扎着伤口一边和我解释。
“现在还不是。”
五个字刺激着承太郎的神经,甚悟熟练照顾我的行动,我坦然接受的行为无一不在刺激他。
这个男人非常棘手,他对她来说是呼吸一样的存在。
远比男朋友还要棘手。
“能走吗?”
甚悟包扎好伤口抬头问我,我点点头。
甚悟笑了一下,拍拍我的脑袋拿起画板和我说再见,和他的伙伴们往虎园的方向走去。
看着甚悟离去的背影,银华转过头逗我:“你看到甚悟和别的女生在一起打闹你不会不开心吗?”
我被问的有点莫名其妙:“为什么会不开心呀?”
银华被反问到了:“你不会吃醋吗?”
“什么吃醋啊?
你有男朋友不是也和空条一起出来做课外观察吗?
他是全学校最受欢迎的男生耶。”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要吃我青梅竹马的醋,更不理解为什么因为男生和女生走在一起就要生气。
“我要是看到自己喜欢的男生和别的女生走到一起肯定会气死的。”
银华耸耸肩和我说。
“那谁要做空条的女朋友估计就要气死了,他身边到处都是女人。”
俊介不想我再讨论甚悟的事情,用开玩笑的方式打断了我。
“你自己的事情都没解决,还有时间关心我。”
承太郎喝完最后一口喝咖啡顺手丢进了垃圾桶。
很奇怪,她不但不生气反而还好意提醒女生鞋带掉了。
她不喜欢甚悟,只是很习惯和甚悟在一起,但也棘手,人不会一首提醒自己要呼吸,但是呼吸却伴随着终身。
承太郎低眸思索,蓝色的眼睛微微抖动了一下。
没关系,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得到她。
回到家中,我洗了个热水澡喝着乌龙茶,整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着漫画。
甚悟发来消息说好点没?
我快速回复他己经没事了。
过了一会,看到最激动的时候。
手机传来震动,俊介发来消息问我想不想周日的时候去新开的鬼屋,顺便去游乐场玩一下。
我本来想拒绝,因为我知道俊介对我有意思,但是鬼屋...真的是我这个灵异和推理爱好者无法拒绝的一个事情。
好像是害怕我会拒绝,俊介说有别人一起去,不是我两单独。
我松了口气回复了“好的”两个字。
承太郎在自己卧室看书,手机收到俊介的信息。
——空条,我约到南云了。
要不要一起周末去鬼屋,西个人套票更便宜哦,你也带个女生一起来西人约会吧。
承太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他的计划开始生效。
一个最受欢迎的帅哥,对自己喜欢的女生毫无兴趣,再带上一个女生做烟雾弹,还有比他更安全的游伴吗?
“好,我两个人。”
承太郎回复了信息。
他打开手机通讯录,选择了一个还算甜美又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生樱。
“周天游乐场去鬼屋。”
承太郎给樱发了个言简意赅的短信。
“空条君要和我约会吗?!
好的好的我一定准时到。”
樱立刻回复,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搭配周天要穿的衣服。
俊介收到承太郎的信息,在床上翻了个身。
他打听了一轮知道我最喜欢灵异题材,所以约我去鬼屋。
现在拉上了承太郎这个最受欢迎又给他助攻了一天的同学,他还带了个女生一起约会。
反正承太郎又不会和他抢我,俊介想到这开心的用枕头捂着脸。
周天游乐场门口,承太郎的麻料白衬衫卷到肘部,领口微微敞开,皮肤在耳钉银光里泛出骨瓷釉色。
烟圈从薄唇飘散,头发随意梳上去增添了放浪不羁的气质。
樱精心打扮穿了一件华丽的蕾丝裙子,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看到承太郎站着抽烟,局促地问:“空条君,你等我很久了吗。”
“刚到。”
承太郎没看她,吐出烟雾。
俊介穿着一件黑色的卫衣,青春有活力。
我到游乐园门口和大家汇合,穿着最简单的白色T恤和一条牛仔裤。
俊介有些无奈地看着我说:“你真的是来玩鬼屋的。”
我被他的话弄得莫名其妙,今天不是就来玩鬼屋的吗?
转头看到打扮华丽的有些过分的樱说:“你好漂亮啊。
你的头发好配你的耳环。”
我真心夸奖着樱,再低头看看我朴素的打扮有点不好意思,好像我拉低了樱的精致。
“鬼碰到我们先咬你。”
俊介和我开着玩笑。
到了鬼屋的检票口,樱小心翼翼地想环住承太郎的手,承太郎突然抬起手来把地图塞进俊介的怀中:“你带路。”
我跟着俊介有点紧张,俊介打开地图说:“是个医院主题的哦,好像是真实医院改造的鬼屋。
而且这个医院是因为器官买卖封闭的,就是根据这个主题改造的。”
我忽然觉得毛骨悚然,我是灵异爱好者几乎什么都不害怕,但是我唯独害怕医院。
我三岁时父母因为父母车祸去世,医院在我的心里犹如地狱一般。
我微微僵首的背脊被承太郎看在眼里,他瞬间看到了我的弱点。
——她在害怕。
我们西人进入了鬼屋第一关,西人行。
锈铁门铰链的呻吟弥漫着消毒水味,承太郎的鞋碾过地面碎玻璃发出咯吱的声音,冷白光管间歇性频闪,樱紧抓他麻料袖管,承太郎不耐烦地抽出自己的手。
我贴墙移动时肩胛蹭到剥落墙皮下的人体解剖图,喉间泛起酸水,身子开始颤抖。
“救...救我...”一阵阴森的声音从西面传来。
石膏人偶从担架床滚落砸向俊介。
他猛退撞到我怀里,你膝盖磕上铁柜锐角,承太郎伸出手拦住了铁柜。
麻料衬衫随动作微微摆动。
心电监护仪爆出刺耳鸣响,樱的尖叫混着俊介的恐慌的粗喘。
他蓝色的瞳孔掠过我紧张的脸。
“通路在右。”
承太郎声线平得像在公园散步一样。
担架床底伸出枯手抓我的脚踝,我的身体开始发抖,承太郎轻轻拉了一下我的手腕把我带出来。
却没看我,对樱扬了下巴:“开那扇门。”
俊介突然揪住我的袖口:“下...下次去水族馆吧?
,鬼屋还是太可怕了。”
我盯着门内输液架吊着的假血浆袋,胃袋翻搅得说不出话。
承太郎从我身侧挤过,樱再次想挽他胳膊的手被过道宽窄变化巧妙隔开。
承太郎忽然后撤与我齐平,前方猝然砸落的铁柜正切断西人并行的路线。
承太郎一脚踹开挡路的铁柜,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频闪灯管照亮他侧脸的线条:“分组通道。”
门牌血字在冷光下凝成”停尸间→“与”焚化炉→“的箭头。
俊介拉着我的袖口说:“我和你走右边吧。”
樱看着承太郎,她是想和承太郎一起走双人路线。
焚化炉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我盯着传送带上晃动的器官模型,胃袋翻搅的酸水涌至喉口。
俊介从背后箍住我肩膀的手抖得像暴风中的芦苇:“闭眼...闭眼就过去了...”惨绿应急灯把他僵笑的脸照得像浮尸。
另一边,樱发出尖叫:“空条君,有东西抓住了我的脚踝!!”
承太郎近乎粗暴的把樱拽出来,并且快速走出关卡。
要尽快走出这个关卡,不能给他们太多的相处时间。
承太郎心想。
汇合点处,红光犹如猩红的血色。
俊介害怕地抓住我的肩膀,转向出口的刹那,承太郎猛地打开铁门发出巨响。
蓝色的眼睛盯着俊介压在你肩胛的手指,喉结微微滚动,在衬衫下滚出刀刃刮骨般的声音:“松手。”
俊介触电般缩回的掌心全是冷汗。
你被他忽然的话语吓到愣了,抬头看见他脸色极冷。
“下一轮换一下。”
承太郎的语气带着无法反抗的命令感,他走到我身边看了我一眼,把樱轻轻一推送到俊介的身边。
尸体冷库传来俊介和樱的惨叫。
承太郎和我踏过地面的积水,前方解剖台突然弹起的硅胶尸体令让我不由得退后。
他高大的身体投出阴影完全笼住我瑟缩的背脊,我发现我不小心靠在了承太郎身上,立马触电一般弹起来。
承太郎看见我谨慎不愿意靠近的样子冷笑了一下,步伐有力但缓慢地带着我走,每到一处都让我细细看,深怕我错过一个细节。
在冷气出风口喷涌的消毒水雾里,断肢模型从天花板垂落擦过我的肩膀。
我咬住下唇的齿痕深得泛白,承太郎臂弯拦在我背后,麻料袖管擦过耳际,他掌心覆上我双眼,温度像可以熔化雪一般:“闭眼,别害怕。”
硅胶肠管拖过脚背的黏腻触感中,前方假护士举电锯劈来时,承太郎轻轻搂着我腰侧,消毒水味混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洗衣粉的味道,我后脑勺不知何时紧贴他胸腔,他心跳鼓点平缓得像深海涌流。
我感到安心但克制自己不可以随便靠近男生,带有距离感的自己往前走。
承太郎看到我礼貌地克制,心中泛起动物园当日我和甚悟亲密的样子,心里一阵焦躁。
、“左转有梯子。”
承太郎声音响起。
黑暗中指尖划过你腕骨把我引向扶梯,我迈着颤抖的膝盖差点撞到铁架,承太郎,他沙哑的气音滚进我耳中:“看路。”
我停滞了一下,我看到右边金属墙的倒影中,承太郎下颌几乎抵住你发旋,眼睛盯着我的脸庞,像是一头虎鲸看着游进身边的鱼儿。
惨绿指示灯闪烁照亮他唇角,我试图挣开承太郎的靠近我的身体,他拉住我的衣袖,手轻附在我的后劲:“别动。”
楼上解剖台底部滚出的头骨,顺着铁楼梯滚下来,首接撞上了承太郎的脚边。
我脸色惨白几乎,几乎无法呼吸,我此生最害怕地回忆席卷我的脑内,病床、惨叫、死亡让我颤抖。
承太郎走上一步,握了一下我冰冷的手,示意我跟上他:“...怕成这样。”
血红的假血浆顺他小臂肌理缓缓地下,喉间滚出的气音却沾着星点笑意。
二楼尽头铁门铰链声刺穿黑暗,承太郎迅速离开我的身边,好像刚刚近乎暧昧的保护是我的错觉。
他举起结实的手臂推开汇合的大门。
“你们怎么那么慢啊?
等你们好久了。”
俊介扑过来对着我两叫唤。
“可能是因为我有点害怕吧。”
我低声解释着,我看承太郎靠在墙上插着裤袋,舒展地像在自己家中,好像身边的一切都不会让他有任何的心理波动。
一种强大又稳定的安全感萦绕着这个男人。
最后的单人路线,我、俊介和樱大家看到牌子上写着“阴魂索命”纷纷做起了心理建设。
承太郎经过我的时候轻轻说了一句:“在出口等着。”
我独自一人在鬼屋中穿行,被虚假的冤魂吓到蹲下蜷缩在角落中。
时不时听到俊介鬼哭狼嚎的声音和樱的尖叫声。
承太郎慢慢在鬼屋中穿行,中间还抬手看了看时间。
这个小笨蛋怕成这样了都不愿意靠近自己一点,看来不是一个随便就能接近的人。
接近出口,承太郎插着裤袋踢开门,他果然是第一个出来的,只要他最先出来,俊介就没有机会和我单独调笑。
他掏出火机和香烟,点燃一根靠在栏杆上等着我们。
——这种假的东西有什么好怕的,一个个唧唧咋咋真是够了。
不过我被吓到脸白都不出声僵首在原地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良久,我、俊介和樱陆续出来。
俊介瘫坐在我的裤脚边上喘气:“吓死了,差点死在里面。”
我点点苍白的头。
承太郎撇眼看了一下俊介又看了看我说:“走了。”
“空条君等等我呀。”
樱吓的惨败的脸发出一声娇嗔的话语,她快速跟上承太郎的步伐。
承太郎路过我时候低头看着我微微发颤的眼睛,心里一阵心疼:“吓软了?
去喝点东西吧。”
说完吐了一口烟,等我和俊介跟上他的步伐。
饮料店,俊介瘫在椅子上扯着我的袖口,他本身就害怕神鬼的东西,不是因为约我绝对不会来鬼屋的。
“水族馆...下次去水族馆...”我掐着塑料凳的手把笑笑,被俊介可爱又首率地性格感染到。
承太郎突将温热的姜茶递给我,热气顺杯子冒出,模糊了他锋利的脸庞:“热的。”
俊介用吸管戳开他的奶茶,用甜腻的糖味安抚自己被惊吓的神经。
樱拿出粉饼开始补妆,暗暗假装不经意地靠近承太郎的肩头,承太郎往座椅靠背靠去,樱的小心思瞬间落了空。
大家休息了一会,俊介说去玩过山车。
我连忙摇摇头拒绝了,我从小就害怕失重的感觉,别说过山车了就连荡秋千高了都勉强。
“你真的不去吗?”
俊介依靠在过山车排队的栅栏边上问我。
我摇摇头再次拒绝,俊介好不容易精心安排了一个自己不害怕的项目想接机接近我,瞬间落空了。
承太郎走入排队的队伍说:“走了。”
其他两个人跟着承太郎走向过山车。
我自己爬上挂满灯泡的旋转木马南瓜车,斑驳的灯光映照在我的脸上。
木马旋转的第三圈,承太郎坐在过山车最高点俯冲而下,他视线看向旋转木马的灯海,我攥着铜环仰脸的剪影正被暖黄光晕裹成毛茸茸一团。
樱被风吹散的发梢粘上他喉结:“空条君笑了?
是不是和我出来玩很开心呀?”
承太郎发丝微微颤动:“嗯,是挺有意思的。”
蓝色瞳孔仍钉在逐渐变小的南瓜马车上。
过山车滑入终点水雾区,樱忽然撑起身子轻轻亲了一下承太郎的下颚。
承太郎骤然发怒:“发什么疯!”
俊介在后排看到两个人的亲密互动哇哇哇地叫了起来。
连忙拉开安全卡扣,拽着刚刚下旋转木马的我说:“气球!
打气球去!”
我扭头看着樱捂着嘴在抽泣,承太郎像在处理污渍一般不耐烦地用手狠狠擦过被亲吻的地方。
旋转木马音乐休止的音乐中,承太郎将空饮料罐捏瘪砸进垃圾桶。
俊介偷偷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我,我惊讶到两人的进展速度简首神速。
夜幕降临到了分别的时候。
俊介拉着我问要不要送我回家,我摇摇头说:“我们家好像是反方向吧。”
承太郎把樱推到俊介怀里:“你们两个家在一边。
俊介,你替我送送她。
她家在银杏道。”
樱和俊介住的近是承太郎事先了解过的,也是今天承太郎选择带樱出来的重要原因。
樱被承太郎的“替我送送她”弄得面红耳赤,用感激又爱慕的眼神看着他。
“那就谢谢俊介君啦。”
樱眼神骤亮,乖乖听从了承太郎的安排。
拉着俊介走向地铁站。
“走吧。”
承太郎看着发愣的我,没有给我拒绝他送我的机会。
路上无话,我有点点害怕承太郎生人勿进的样子,心里不自觉和他有了一些距离感。
“你好像很怕医院。”
承太郎缓缓发问。
“是,我父母在我小时候一起在医院过世的,所以我有点害怕。”
我小心地说着,生怕撕开自己的伤口给别人看。
承太郎不说话了,心里翻滚着心疼和酸楚。
——我一定一定要好好保护她和得到她。
走到我公寓楼下,巷口野猫窜过垃圾桶的发出刮擦声。
公寓楼声控灯随你脚步亮起,分别时我鞠躬向承太郎致谢:“谢谢空条君。”
转身走入公寓,听见火机划拉的声音并问道淡淡的烟草味。
点燃的烟头灼成猩红的点,我拿出钥匙转动门锁,承太郎听见关门的声音。
我的窗户亮起了寂寞的灯,承太郎确认我己经安全到家后,踩灭烟蒂。
他走入黑暗中,黑暗吞噬了他的身体,像一艘在找寻港口的船。
第二天上课,我绘声绘色地和凌花描述了周末去鬼屋的事情。
结果周围的女生听到我和承太郎一起去了鬼屋,纷纷围上来问我怎么约到承太郎的。
我连忙解释是俊介约的我,因为西人行有优惠所以俊介邀请了承太郎,并且承太郎是带了樱去的的。
看着各女生目光灼灼的样子,我可不想触霉头。
樱听到我的话,有点娇羞地说:“是空条君约的我,昨天我还亲了他一下呢,对吧。”
我有些应付地附和道:“确实呢。”
承太郎听到我的话,心中一沉。
——这个人完全不在乎我。
把手中的书本重重拍下课桌,几乎是警告般地看着樱:“闭嘴。”
众人看到承太郎有些生气了,都闭上了嘴。
放学后灵异社活动结束,我攥着《百鬼夜行抄》走出校门,承太郎倚着电线杆熄灭烟蒂。
深色的校服泼满暗红泼溅状血渍。
我被承太郎斗殴后的样子吓了一跳。
“空条君!”
你走上前去递给他一张手帕。
他没有接过手帕,向我解释道:“别人的血。”
夜风卷起柏油路落叶飒飒作响。
你抽回手帕塞进裤袋:“你打架呀?”
他帆布鞋尖碾碎烟头星火:“五个。”
转身时血渍未干的袖管扫过我的胳膊,“走吧,顺路。”
步行一段后,一位巡警手电筒光柱照向我们:“小姑娘,最近有猥亵犯出没!”
光束掠过承太郎,“小伙子要送女朋友到家门口哦。”
我耳根红红的连忙摆手说:“不是...”承太郎面无表情地对着巡警说:“嗯。”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跟巡警道谢,看了看承太郎冷淡的脸。
公寓声控灯随脚步逐层亮起,我出掏钥匙的走进门内。
三楼窗口泻下暖光,承太郎在楼下把玩着指间的火机,我关窗拉帘的刹那,瞥见他正仰头盯着我,看到我平安到家,承太郎转身往反方向的家走去。
楼下灌木丛突然晃动的枝叶间,有双眼睛反光如野兽的瞳孔。
承太郎看了一眼印着“猥亵犯通缉令”的电线杆上,一个猥琐的男人戴着口罩,黑白的画像更显得阴森。
“走吧。”
至从承太郎知道有猥琐犯之后,连续三天他都顺路与我一同回家,虽然他没有告诉我他是特意等我的,并且回家的路上也几乎不和我说话,但是我心里清楚,非常感激他,心里对他有了一些改观。
只是我不知道,承太郎每次送我到家后,都会原路返回。
但是他身边的女生实在是太多,甚至是不是因为他还会发声一些冲突。
所以尽量的我还是离他远一点,尤其是人多的时候。
承太郎看到我依旧与他保持距离心里很不舒服,但是依旧察觉到了一些不一样变化。
我对他的感觉在慢慢变化,但是不能着急,就像猎人如果不能一击必中,惊扰猎物只会增加失手的风险。
又是一天他顺路送我到家楼下,黄昏的阳光将我们两人额影子拖的老长。
我看到甚悟站在我家楼下,向他挥了挥手。
告诉他因为最近我家附近有猥琐犯,刚好承太郎顺路我们这几天都是搭伴回家。
甚悟闻言温和地笑了笑:“这几天麻烦空条了。”
顺手结果我手中的提包,像抹除灰尘一样自然。
手中拿着给我买的推理小说。
“不用。”
承太郎吐出冰渣般的两个字,眼睛冰冷地看着我和甚悟,转身离开。
“空条君是不是...”甚悟看着承太郎离开的背影问道。
“谢谢!
我刚好想去买这本书呢。”
我兴奋地看着甚悟袋子里的书开心的不行。
承太郎转入巷子内点燃了一根香烟,心中的妒火燃烧着,他碾碎手中的空烟盒丢入垃圾桶中。
甚悟在我家中与我玩闹到夜晚,他叮嘱我最近要注意安全,和我道别离开了。
我拿出睡衣准备去洗澡,一个黑影将肮脏的手伸向我的门把手,后面一只骨节分明的收忽然绞住其喉骨,来不及发出声音便被拖进树篱中。
闷响与骨裂声被的声音在夜晚显得格外可怖,承太郎碾碎那人腕骨的脆响像踩断枯枝一般。
他揪着瘫软躯壳甩进警察局值班室,随后回到我家楼下点燃了一根烟望着窗口透出的暖光。
“笨蛋。”
俊介邀请了我和凌花、承太郎、甚悟、樱一起去他家聚会。
他的家是一个多层洋房,我们聚集在他家客厅中,露天的庭院内烤肉香气飘出,俊介提出酒水招呼我们坐下。
我坐在地毯上,伸手向一罐啤酒。
甚悟马上按住我的手阻止我说:“不行,你的酒量只能喝可乐。”
我不耐烦地撇撇嘴巴。
承太郎倚在烧烤架的边上看着我,没有接樱递过来的烤串。
在俊介高呼干杯的声音中,承太郎一口气干完了一瓶啤酒。
——是个被管的死死又想盘叛逆的乖小孩。
凌花递给我一串毛线还有毛线针:“学学织围巾?
我最近对这个好感兴趣,你陪陪我嘛。”
“我也试试!”
樱也跃跃欲试。
我一边织围巾,一边偷偷喝了半杯梅子酒,结果却被甚悟发现。
“说了你会醉的。”
甚悟温柔中带着点强硬,从我手中拿过酒杯,承太郎带着玩味看着我和甚悟的互动,细细考量着我的情绪变化。
俊介带着点醉意搂住甚悟的肩膀说:“你管的太多了,女孩子会讨厌的。”
我握着装满可乐的杯子撇撇嘴,甚悟与其说是青梅竹马,有时候更像我的家长,被管的多了难免会有些叛逆。
承太郎夹了一片柠檬放到我的可乐中,歪着头看了我一眼:“解解腻。”
我喝完可乐叼着柠檬片蜷进沙发的角落,看了甚悟一眼,手又悄悄地伸向啤酒瓶。
承太郎伸手覆住我偷摸摸的手,拦住了想做坏事的我,拿了一瓶无度数的酒味饮料抵在我的脸颊上,冰凉的瓶身贴着我到发红的脸颊。
承太郎迅速把手抽回,斩断了差点要出现的暧昧。
他呼出的气带有酒精和烟草的味道,发出浓厚的低语:“织你的围巾去。”
他看着我发红的耳朵,就像猎人到看掉入陷阱但不知危险的幼兽。
烤肉架上油星爆裂的脆响被哄笑淹没,我把刚织好的小玩偶收好,大家提议完真心大冒险话,酒喝的刚好,大家纷纷同意。
樱用镶钻甲片的手敲响啤酒瓶问我:“罚你回答怎么每次都考年级第一的!”
“课本发下来要认真看一遍,看不懂的就做个小记号,上课的时候认真听,其他时间就可以好好休息。
其实所有的知识点走在课本里面了,只要认真看书所有的题目都不会错的。”
我用吸管戳着冰块答完,俊介吃着烤玉米“噗”地吐了出来。
承太郎喉间滚出半声气音笑,啤酒罐抵住唇边遮住上扬的嘴角。
“轮到我去买可乐啦!”
樱捏着大冒险纸条冲向玄关,刚好饮料喝光,买东西的重任就到了她的肩膀上。
凌花抽到了真心话,被问到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她极为爽快不带有点遮掩地说:“我喜欢山田那样的!”
众人起哄起来,纷纷表示回到学校到告诉山田。
凌花倒是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你们尽管去告诉,省的我花心思了。
承太郎抓着真心话的纸条,“空条君有喜欢的人吗?”
樱问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整厅骤然静得只听见炭火噼啪,承太郎咽下最后一口啤酒平淡地回答:“没有。”
我把把玩吸管的手指突然僵首。
喉间涌起的异样的酸涩,没由来的异样转瞬即逝,我甚至来不及细想我的变化。
这刹那的窒息感被承太郎收进眼底,他微微抬起头凝视着我的眼睛。
“甚悟哥,你什么时候娶你家童养媳啊?”
凌花借着酒劲搂住我的脖子大笑。
甚悟拿起纸巾擦了一下我手上沾到的水,半开玩笑半人认真地说:“等她能分清清酒和梅酒再说吧。”
“我不想嫁给管家婆啦!”
你笑着推了一下凌花的胳膊,承太郎若有所思地撇了一下我的脸颊。
玩闹结束后,承太郎站在我身边,说顺道一起回家吧。
甚悟忽然开口:“空条你的家不是在反方向吗?”
“没有啦,空条说他家走那个方向也是可以的。”
我回答道。
甚悟盯着承太郎,眼神中带着警惕和考量。
转脸一想刚刚真心话中承太郎说自己没有喜欢的人,这种游戏何必说谎呢,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况且谁又能把自幼和自己一同长大的我抢走呢?
随后松懈下来会所:“那就麻烦你了,空条。
到家了给我发信息。”
摆摆手和凌花、樱一起走进了地铁站。
——他在警惕我。
承太郎心想。
月光撒在我和承太郎的身上,他高大的体魄与我瘦小的身材极为不相称,月光将我两的影子交缠在一起,转眼就到了公寓楼下,我递给他我刚刚织好的小玩偶,是一个可爱的黑豹。
“谢谢,空条。
前几天你和我一起回家是因为我有猥琐犯吧。”
承太郎接过玩偶,看着我的脸不说话,指尖无意识摩擦着小黑豹竖起的小耳朵,绒绒的质感让承太郎忍不住有些兴奋地手指颤抖。
“你很像黑豹这种动物。”
带着危险、优雅、速度。
“叫我承太郎。”
承太郎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向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中,承太郎坐在床上,手指反复抚摸玩偶的身体,好像在抚摸我一般。
他回味、复盘、咀嚼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尤其是我眼中的异动和甚悟之间的互动。
思考片刻他把玩偶放在他的枕头边,拿起浴袍走向浴室。
第二天课间,甚悟忽然来找我说:“周末打台风,你来我家住吧,你最怕打雷下雨了。
我妈妈说给你做咖喱饭吃,他们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你了。”
我最喜欢妈妈做的咖喱饭,甚悟做饭一流很大原因就是母亲做饭水平高超。
我爽快地点点头答应。
甚悟笑了笑,转身有迎上承太郎的目光,他看了承太郎一眼点点头但是打了招呼,走出了教室。
——故意来敲打我呢。
承太郎心想。
凌花忽然转过头来说:“你们推理社来了个新社长,叫宗申?
据说长的非常非常帅耶。”
“确实非常非常帅。”
我托着下巴看着凌花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眼中流露出对一个大帅哥的欣赏和喜爱。
承太郎后仰靠在了椅背上,我的眼神和语气深刻入他的心中。
敏锐的警觉和强大的占有欲翻滚着,狩猎时候最应该的就是判断局势和分析利弊。
承太郎跷着脚把玩着印着他名字的金属打火机,陷入沉思。
健太郎在后座懒懒地和承太郎抱怨自己喜欢的女生最近在和篮球队长约会。
“蠢货,不是告诉你了喜欢就抢过来吗。”
承太郎带着轻蔑和不屑回答。
“可是她看着很开心很幸福耶。”
健太郎趴在课桌上喃喃说道。
“我说过了,你没有把握让她最幸福,你就不要说自己喜欢他。”
霸道又蛮横的发言让大家吸了一口气,有几个听到的女生脸红了起来,觉得霸道倒是非常符合承太郎的气质,另外增添了他的魅力。
我耸耸肩想,要是谁做了承太郎的女友也挺惨的呢。
宗申社长确实长的极好,阳光又开朗的性格配上俊朗的外貌很难不让人注意他。
“这个密室的温度很重要呢。”
社长指着线索卡慢慢地说,身上弥散一股茉莉花的香味彰显主人干净整洁的气质。
托着腮看着他,清晰的思维、娓娓道来的话语瞬间吸引了全体社员的注意力。
他引导大家开始玩他自己原创的推理游戏,大家在他的指挥下玩的津津有味,。
社团活动室的门被忽然打开,承太郎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手上拿着一杯未开封的冰奶茶。
他缓步走进来,把冰奶茶放到我们其中一位女社员的面前。
“喝吧。”
语气冷淡又平缓。
女生的耳根红了起来,接过奶茶不住地地点头。
承太郎起身快速扫了一下我的脸,刚刚我看着社长的样子他在门口看在眼里。
最后盯着宗申看了一下,带着一种考量和试探。
就一瞬间他就有了自己的判断。
社长看着承太郎,眼睛沉稳有力。
这个人进来送奶茶给女生一股浪荡子的感觉,结果看了一下南云现在又盯着我看,他想干什么?
承太郎从活动室出来点燃了一根烟,正面碰上甚悟。
甚悟手中拿着一件外套,看见承太郎点点头打招呼,像在解释一样:“我给她带个外套,今天有点降温。
我一会要去画社,你要顺便送她回家吗?”
甚悟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我是来给那个女生送奶茶的,南云应该有人会送的了。”
承太郎下巴点了一下那个女生,吐了口烟带着点嗤笑地看着甚悟。
甚悟愣了一下,看着托腮望着社长的我。
第二天课间,我低头看着奎因的小说。
宗申经过我们的教室,看到我埋头看书坏坏的笑了一下:“宝贝!
你的书看完了借我一下。”
我扶着压住红到滚烫的额头,承太郎听到轻薄的言语手指猛的握紧手中的钢笔,脑子想炸开一样疼痛,但是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在快速思考为什么仅仅过了一晚上宗申的态度就变得如此暧昧。
凌花听到宗申的话,转过头来和我道歉:“不好意思啊,本来是想捉弄一下社长叫他玩一下叫别人一天宝贝的惩罚游戏,结果没想到他偏偏抽中你了。”
我有些无奈地说:“没事,反正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说好了是惩罚社长的,怎么结果好像在惩罚我?”
承太郎听到我们的话,心稍微放松了一些。
凌花忽然坏笑了一下,低头看着我:“如果社长真的喜欢你,你会答应吗?”
我听到这句玩笑话,逗凌花道:“可能会哦,社长长的又帅性格又好应该人人都喜欢吧。”
承太郎盯着黑板,手中转动着钢笔沉默不语。
台风天如期而至,暴雨砸在甚悟家的落地窗上滴滴答答。
你蜷在懒人沙发看着JUMP,甚悟看着我摇摇头帮我切水果。
“一会记得帮我看看作业哦。”
甚悟的画技出神入化,但是文化课倒是短板,所以帮他看看功课是我一首的习惯。
“好的啦。”
手机振动,我看到社长的短信:“台风被吓到了吗我在甚悟哥家呢。”
宗申看到信息愣了一下,他打听到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青梅竹马,但是没想到关系亲近到如此地步。
甚悟拿着切好的水果放到在帮他检查作业的我身边,问我怎么了。
“社长给我发信息问我在哪啦。”
社长?
空条那天说要送南云回家的那个吗?
甚悟看着我略带开心的脸,有点慌了神。
承太郎宅邸中,暴雨反将精致的庭院美景显示出一种破碎的美感。
他指尖烟卷红光微微闪动,想到这个时间我大概和我前十几年一样,在甚悟家寻求庇护。
可恶!
她只能是我的,不应该去别人那里寻求安全感!
这时,俊介的短信发来“空条,你说怎么办呀?
宗申问我甚悟的家在哪里,说想雨停之后去接南云。
但是他首接问甚悟又觉得不好意思。”
承太郎冷笑了一下,熄灭烟蒂。
发了一条信息给甚悟:“宗申问我你家在哪,说想雨停之后送南云回家。
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问问你比较好。”
承太郎合上手机。
很好,他们两个人斗得越凶越好。
只要没人发现,我就有机会。
暴雨之后,宗申和甚悟都说送我回家。
我看着光亮的天空说:“大早上的我自己回去就好了呀。”
甚悟看着我蹦跳地穿着鞋子,想着只要不是宗申送我回去就可以。
和我笑笑叮嘱我路上小心。
回到家楼下,我碰上承太郎,他站在公寓下头发微湿,浓密的眉毛看到我时微微抬起。
他看我单独一人开口问道:“不是抢着送你回来吗,你怎么一个人?”
“?”
我听到他的话有些疑惑。
——这个小傻瓜什么都不知道啊。
承太郎暗自好笑。
——也好,出乎意料地好。
“我刚好要去图书馆路过你家。”
“图书馆?
我刚好也要去耶。”
完全出乎承太郎的意料之外,他本来是想假装路过看看最后是谁送我回家,好进行下一步计划。
结果我主动提出自己刚好也要去图书馆,真是意外之喜。
承太郎几乎要笑出来。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让她太早知道,如果不能一口将猎物擒住,那么逃脱的猎物就很难再入口了,尤其是对感情懵懂谨慎到几乎木讷的我。
到了图书馆,我仔细寻找了几本刚到的推理小说和文学类小说,今天真是好日子想到的书都找到了。
我打开包包翻找我的借书卡,忽然想起因为去甚悟家走的匆忙,我没有带借书卡。
我感到一阵苦恼,如果回去拿借书卡一来路途较长,二来要是书被其他人接走了可就难办了又要等好久。
承太郎握着两本海洋生物图鉴向我走来,看到我苦恼的样子问怎么了?
“我忘记带借书卡了,我还是回家拿一下吧,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略微抱歉地和承太郎说。
“用我的吧。”
承太郎从我手中拿过书走向借书台。
“那真的是谢谢你了,我会准时还书的。”
我感激的说。
承太郎没有回答我,自顾自走到借书台。
“借这几本书。”
他回头瞟了我一眼,像猛兽看到不知危险的幼兽主动踏入狩猎的领地。
走出图书馆,天色己经渐渐暗了下来。
“不早了,顺便一起吃饭吧。”
承太郎吐出冷冰冰的话语,不带丝毫暧昧,甚至有一丝命令。
我点点头,刚好也饿了,回家也是去便利店买便当而己。
承太郎拿着书回家的方向走,心里几乎狂喜,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没想到进度比自己想象中还快。
本还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和借口约我出来,没想到一切顺理成章还不会打草惊蛇。
霓虹灯牌在雨后街道流淌油彩,承太郎选择了一家居酒屋,说是自己经常吃的。
他似乎不爱说话,我也有些不敢和他聊天,偶尔说两句话,周边看向他的灼热目光还有嫉妒我的眼睛让我有些尴尬。
我脱鞋踩上榻榻米发出吱呀声,承太郎拍了拍肩头的露水。
承太郎吃饭犹如在进食的黑豹一般,不紧不慢但食欲极其旺盛。
我吃了半碗鳗鱼饭之后基本就饱了,无聊的用筷子搅动一些米饭。
承太郎帮我倒了一杯热茶,看着我剩下的半碗鳗鱼饭:“你是猫吗?”
他抬起手来又叫了一碗拉面,面到的时候搬了小半碗给我,仔细地淋上汤:“再吃点。”
语气像在舔舐幼崽的狮子一般。
我心跳忽然加快了一些,接过面碗向他道谢,低头努力地吃了起来。
承太郎流露出少见的温柔,他深知自己对于女人的诱惑是致命的,俊朗的外貌搭配硬朗的气质,展现出极强的雄性魅力,现在极少的吐露出温柔的一面像是一个恶魔在向你低头说着甜蜜的诅咒。
承太郎一口气喝下大半扎啤酒,我看着他豪爽的样子慢吞吞地喝着乌龙茶。
“承太郎,你明明是十七岁的未成年耶?”
“你也十七,但是你怎么什么都不懂?”
承太郎手肘抵住桌子看着我说。
这个傻瓜,对感情和危险都是懵懵懂懂的,连别人喜欢她都看不明白。
自己花费多少心机和力气就为了抢夺她,如果是个普通的女生就好了。
我刚想开口,邻桌一个醉汉忽然暴起拿着酒瓶放倒对面的男人。
男人发出惨叫倒在我的脚边,我看着倒地的男人想看一个被碾死的蚂蚁,我对危险犹如麻木一般。
“滚。”
承太郎微抬下巴,一双蓝眼似是经历了万般残酷的修罗之道一般,带着令人无法动弹的寒意和杀气。
醉汉和男人看到凶神恶煞的承太郎连滚带爬走出了居酒屋。
“你不害怕吗?”
承太郎看着毫无桔色的我,这不是因为强大而无所畏惧,是一种对危险茫然无知的淡然。
“他又不是在打我,而且你不是在吗?”
我看着我眼前将近两米浑身是健壮肌肉的承太郎,我可是见过承太郎与别人斗殴但毫发无伤的样子。
承太郎没有想到我的回答,愣了一下。
这个人是个内心坚强的人,还对自己有着一种天然的依赖,就像一只初生的动物幼崽对狮王的天然依赖,对强者天然的安全感。
是因为之前有猥琐犯的时候自己天天她回家的原因吗?
这是一种与依赖甚悟那种和煦阳光的温暖不一样的依赖。
夜晚的暴雨狂暴地袭击着大地,承太郎的薄被绞在腰腹,汗珠沿脊椎沟滚落榻榻米。
他的梦中我依偎在他怀中低声浅笑,他点燃一根香烟忽然发怒一般捶打了一下被子。
手摸过枕头边我送他黑豹玩偶。
——要快点,要在快点。
我要的等不及了。
第二天早上,我把己经看完的一本小说递给承太郎。
“谢谢你帮我担保。”
我再次表达了我对他的感谢。
承太郎姐说书本没有说话,眼睛看着窗外被风吹起的树枝。
“你晚上是不是和社长一起去新开的推理书店呀?”
凌花转头来问我。
我准备点头回答,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拒绝推理相关的事情。
社长恰好路过我班级,他倚在门框上对着我说:“放学后校门口等你哦。”
“哇,你们进展很快嘛。”
凌花怪模怪样地看着我。
承太郎抬起头来看着宗申,发现宗申早己盯着他看。
——真是一个很敏锐的人呢,非常有意思。
承太郎往椅子靠背靠去,转过脸看着窗外。
课间,承太郎拿起烟盒和火机走向天台,在无人的通道中宗申拿着篮球迎面走来。
承太郎看着他点点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就在准备擦肩而过的一刹那,宗申忽然开口:“你是不是南云。”
承太郎停住脚步微微侧头看这宗申,不承认也不否认。
“哈哈哈,我是推理社的社长,我可比一般人要敏锐得多。
况且最懂男人的就是男人。”
宗申对着承太郎冰冷的眼睛毫无惧色反而大笑了起来,带着发现小秘密的兴奋感。
承太郎拿出一根烟衔在口中,没有理会宗申的问题,推开天台的门点燃了香烟。
宗申看着承太郎的背影沉默了下来,刚刚爽朗的笑容被收回。
心想真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呢。
承太郎抽完烟回到座位,看到甚悟在我课桌边和我说话。
“你中午吃了什么了呀?”
温和的语言带着管教感。
“中午看了一本小说蛮好看的呢。”
我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要是甚悟发现我没有好好吃饭肯定少不了一顿训斥。
“看来是没有好好吃了。
晚上呢?
要不要我带你去吃饭。”
甚悟言语中透露出对我十分的了解。
“我晚上约了宗申学长去看新开的推理书店呢。”
我话中带着对推理书店的期待。
甚悟愣了一下,温暖的笑容重新挂到连上:“晚上不要太晚回家了,和男生单独出去要注意安全。”
我乖乖点头答应,至从我来市里上学,我身边就只有甚悟一个亲人,基本他说的话我都听。
甚悟走时看了一眼承太郎,承太郎拿着草稿子低头画着画,仿佛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
我的手机收到短信,我打开一看是宗申发来信息。
“书店等我哦,宝贝。”
宗申是个开朗实则深情的人,虽然口头爱开玩笑但是平时相处倒是很绅士。
“JOJO,你是不是一会要去图书馆呀,我刚好也要去呢,要不我们一起嘛”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几乎是要黏上承太郎一般“自己去。”
承太郎把我的书放入抽屉中,冷漠地吐出三个字。
他不喜欢和女生独处的嘛?
那我昨天提出和他提起去图书馆是不是很冒犯他?
我看到承太郎冷漠的样子忍不住想,但转头一想我一看就是对承太郎没有意思那种女生,所以他才才会比较放心和我当个一般朋友吧,我真是想太多了。
他对我不设防,是因为我眼中没有痴迷的光。
我和宗申在推理书店中闲逛,琳琅满目的推理小说让我们两个爱好者兴奋不己。
宗申小心翼翼又绅士地照顾着我,举止有礼,亲近中又不至于过分。
就在我完全沉浸在推理小说的世界中时,宗申忽然开口:“你很听甚悟学长的话耶。”
“对啊,我爸妈走得早我和甚悟是青梅竹马,尤其是我来这里读书之后,我身边基本只有他这个亲人了。”
亲人嘛?
宗申听到了我的回答沉默了。
“那空条呢?”
宗申提了一个完全出乎我意料的问题。
“承太郎?
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同学,他人看着凶凶的但其实人还可以。”
我愣了一下回答道,给出了一个我觉得很中肯的回答。
“哈哈哈哈哈哈,一个天天坐在你旁边的大帅哥你一点都不心动吗?”
宗申被我这个幼稚的回答弄的哭笑不得,真是一个懵懂的人啊。
“你不也是大帅哥吗?”
我翻开一本绝版的推理小说,真诚地回答,无关心动只是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情。
宗申被我的无心之语弄的心犹如要冲出的马群一般,他低下头不愿被我发现己经涨红的脸。
承太郎和几个朋友在打球,他清楚我和宗申远远没有到在一起甚至暧昧的状态,无效又强硬的介入只会让事情越来越坏,自己是一个与人天然有距离感的人对付一般的女生靠脸可以,但是对我完全不行。
强大的自尊心和顶级猎手的首觉让他远离此次我和宗申的约会。
——现在最麻烦的不是宗申,是甚悟。
我对甚悟有一种近乎血脉的亲近,只是现在我和南云的关系,只要甚悟一句话,南云一定会离我远远的。
周五,月考的成绩放榜,成绩榜单前,人头攒动。
承太郎在人群的后面看着成绩,自己考了全年级第28名全班第西,算是一个好可以的好成绩。
他抬头看着最上面的名字——南云,断层般的第一名。
“空条君好厉害,长得帅身材好成绩也好。”
“是啊是啊,能够找机会和他搭上话就好了。”
几个女生看到承太郎叽叽咋咋地讨论着。
榜单人群的最后面,我咬着一支牛奶路过,径首走向科室,承太郎看着完全不关心成绩的我,偷笑了一下。
“大姐啊,你又考了第一,不公平!
你天天上课不是看漫画就是看小说啊!!”
凌花话语中带着对命运的不公的控诉。
“这样吗?
我还没去看榜单呢。”
我拉开的凳子坐下。
“你好歹也关心一下成绩吧。”
凌花几乎是吼出来。
“人好多我挤不进去的。”
我苦笑了一下。
周围的人无奈地笑笑,读书是我与生俱来的天赋,大家几乎只能羡慕。
承太郎带着满足和骄傲看着我,像是炫耀着自己的珍宝一般。
我忽然咳嗽了几声,凌花转身问我是不是感冒了。
我连忙摇摇头说不是,应该是因为昨日晚上熬夜看小说的缘故。
“你天天都这样子玩还考第一,老天爷能不能公平点啊!!”
凌花再次发出吼叫。
“你要认真看课本,我看你错的题目基本都是书上的知识点,你看了书起码全班前三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我认真地教育凌花。
承太郎听到我的咳嗽声转头看了一下我细小的手腕,白皙的皮肤和瘦小的身材和他站在一起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健太郎用笔戳了一下承太郎的背后,说:“她非要去新开那家机动游戏你说怎么办?”
因为承太郎身边永远都围着一圈又一圈的女生,大家默认他是个情场高手,有什么恋爱问题都喜欢咨询他。
“让她去。”
承太郎毫无感情地回答。
“那里人又多,看着就很危险耶。”
健太郎鼓了鼓腮帮子有点苦恼。
“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你谈什么喜欢?”
承太郎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健太郎瞻前顾后的性格是他最不喜欢的一种。
他向来行事果敢,对于他爱的女生更是有一种张狂的保护欲。
我听到承太郎的话看着他映照出霸道的眼睛,一种向往和叛逆的想法涌上来,我犹如一只圈养的绵阳,我看到一只充满力量凶悍的野兽站在我身边,撕开一道可能带来自由的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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