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着手,似是正欲叩门的模样,见我忽而开了门,受惊地后退一步,还不忘先发制人地指责我,道: 你开门吓小爷小爷的小心脏受惊了你得赔小爷汤药费
碰瓷?从没怕过
我眉梢轻挑,抱臂冲他森森一笑,压低了声音,道: 汤药费赵小爷怎么瞧得上眼?不如我赔你一副棺材钱?
赵景明闻言打了个寒噤,将将开口欲与我争辩,我却隐约听到了细微的破风声。随着这道声音,赵景明闷哼一声,旋即跳脚呼痛,连声哀号道: 好了好了我这便说我这便说
我茫然地看着赵景明痛得原地跳起大神来,正觉着一头雾水,便听赵景明忍着痛与我,说道: 秦二……秦二那厮喝多了酒就断片,他听小爷说你去过一水居,便差小爷问你昨夜找他可是有事。他醉了一场,都忘干净了。
我一想起昨夜种种便觉得分外别扭,公子能将之忘了再好不过,我也当全然没发生过,免得日后碰面二人两看相尬。
听赵景明如是说,我仿佛卸下了一层无形的枷锁,通身松泛不少,轻笑道: 你回去禀报公子,就说,就说我没事,只是路痴,走错了。
赵景明意味不明的啧一声,而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瓶来,伸手递予我,道: 公子听说姑娘回了南苑做活,教我把这个捎带给你擦手用,用完了再管我要。
我摆摆手,并不去接,只轻声道: 公子好意我心领便好,东西委实不必再要。
赵景明却不由分说地将药瓶塞在我手中,暴躁道: